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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讨论会
在第一次讨论会上,大家感到对于节奏这个概念彼此的理解还不完全一致,所以这次会上对于一般的节春天的概念及格律诗中的节奏进行了讨论。
什么是节奏?罗念首开认为节奏是指一个声音单位(顿或音步)在同等时间内的重复出现。王力认为节奏是一种声音的回环,两种不同的声音(比如轻重音)交替,就构成了节奏。陈业劭认为某种声音形态的重复出现就构成了节奏。不一定限于两种声音,一种声音的重复也有节奏。王力着重指出节奏不等于停顿。例如“毛主席的两只眼睛”(△代表重音)并不需要一重一轻完了就停顿一下。罗念首开也认为停顿可以形成节奏的说法是没有道理的。接着金克木解释了音步与停顿的不同,应该将它们分别开来。他说英文中的Caesura是一行中的停顿,是个比较大的节奏,它可以不固定的在诗行中,也不一定在中间。总之,它把诗行破成两半。音步是指诗行中的单位,可以两个音算一个单位,也可以三个音算一个单位。
正由于概念理解上的一些不同,在具体问题上也就有了不同的意见及争论。
关于平仄能否形成节奏的问题,在会上讨论得比较热烈。王力重申了他的意见:声调是高低关系,高低关系作为节奏来看,不容易得到多数人的同意。但是平仄在古代似乎兼有长短关系,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上去入三声合成仄声。平声应该是长调,仄声应该是短调。现代各地的声调高低不一样,长短也不一样,不能说平声一定长,仄声一定短。但是依照他的家乡(广西博白)的吟咏方式,平声长吟,仄声短吟。从某种意义上说,平仄也可以了解为一种节奏的关系。因为节奏是两个不同的声音在一定时间内重复,可以有轻重节奏,也可以有平仄节奏。但考虑到现在平仄在各种方言里有很大的不同,平仄可作为技巧予以提倡,而不必作为格律。周煦良在本刊第三期上的文章中对古代格律诗的平仄关系也持有相近的看法。
会上有些人不同意这种看法。他们认为汉语诗歌中的平仄声,无论在高低、长短方面都是不显著的,它们不可能造成鲜明的节奏。在古代格律诗中,不讲究平仄的诗也不见得没有节奏。陈业劭认为,无论说平仄是长短还是高低,在时中都是不明显的。如王维的五绝《送别》:“山中相送罢,日暮掩柴扉,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代表平声,·代表仄声),其中“幕”“草”是仄声,按王力的意见,应念瘪三低,实际上他认为却念得很长,而且可以念得很高。“暮”字是去声,实际上是由高而低,拖长来念产,大部分时间是高音,最后才下降,很难说它是低调,“草”之是上声,实际上是由高而低,再由低而高是曲线的,它很难说是高音或低音。“扉”与“归”都是平声,似乎应该念得长,然而这里却以念短音为好。周煦良认为仄仄、平仄是短音组,平平、仄平是长音组。实际上也未必如此。“日暮”就很长,“春草”也比“明年”要长,至少相等。(但会上也有同志认为,陈业劭这种读法是不适当的。)罗念生说,平仄的讲究始自中古,但中古以前的诗就有节奏。如果只讲究平仄一种节奏,转来转去也是很单调的。新诗可以考虑平仄的作用,但不能以它伙作为节奏。丁力也举巴人在一篇文章中举过的“行行重行行”,全是平声,民歌“困难是杆称,看你硬不硬”,后句全是仄声,都很好听。林庚并从唐代诗歌的状况论证,能够代表唐代诗歌成就,繁荣唐代诗歌的是五七言古诗,而不是律诗。我们需要研究的是五七言诗的特点。
林庚认为我国古典诗歌中主要的东西是五七言,平仄不是古典诗歌格律的必要条件,而是一种修饰性的东西,是依附于五七言的,没有了五七言,平仄就不会存在。譬如“这电灯多亮,他瞧了半天”和“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的平仄完全一样,“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但它并不是五言诗。诗歌的格律都是又严格,又简单的。五言诗是二三的节奏,七言诗是四三的节奏。而“这电灯多亮,他瞧了半天”却不是二三的节奏,而是三二的节奏,因此,它不是五言诗。律诗讲究平仄,有“一三五不论,二四六月明”等规矩,就不是基本规律,而是属于诗人的技巧、加工的问题了。他认为最理想的节奏是字数一样,音数也一样。楚辞多半是把“兮”放在诗行中间,把诗行分成差不多相等的两部分,偶而也有差几个字的。这样的诗行的重复,造成了节奏。四五七言划分单位,在诗行的中央划开。因为今天的语言与过去的不同,构成节奏的单位比过去要长,在没有建立出公认的形式之前,他认为不妨采用楚辞那种过渡的形式,节奏单位可以长一些。譬如四四、四五、六六,四五、五四、六五,写诗的人可以自由试试,但不要再长,因为身由诗中最长的音节也是五个字。
何其芳同意诗的格律要又严格又简单的原则,但他认为要字数整齐恐怕有困难,因为现代口语里的轻音字“的”“了”等太多了。而在新诗里要把这些轻音子都避免,恐怕是办不到的。林庚认为,“的”“了”等,诗里若用了,就要与实字同等看待。诗歌语言是轻过提炼的,它的趋势一定要把虚字减少到最低限度。
金戈在本刊第三期发表的文章中,提出利用韵的疏密形成节奏的主张。罗念生认为,韵的出现,时间隔得相当久,节奏作用不大;只是相似的字音的重复,也不合乎他所说的节奏的原理。陈业劭也不赞成金戈的意见。他认为只利用韵的疏密不一定能写出节奏鲜明的诗。他重申了自己的主张:构成诗歌节奏的决定因素,是有规律的音节,也就是每一个诗行“音节组合形式”都应该是一定的“音节组合形式”之一。
丁力同意陈业劭的意见,只是觉得“自由格律诗”的名称不好。而且他认为,自由诗不讲究押韵,不讲究音节的整齐,也有鲜明的节奏。节奏是为了增加诗的语言的美,能合乎语言的自然规律,念起来顺口,这就够了。何其芳认为,自由诗的节奏和格律诗的节奏是不相同的,就象散步和跳舞都有节奏,但是节奏却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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