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称论文发表是某一学术课题在实验性、理论性或预测性上具有的新的科学研究成果或创新见解和知识的科学记录,或是某种已知原理应用于实际上取得新进展的科学总结,用以提供学术会议上宣读、交流、讨论或学术刊物上发表,或用作其他用途的书面文件。
职称论文发表是对某个科学领域中的学术问题进行研究后表述科学研究成果的理论文章。
职称论文发表的写作是非常重要的,它是衡量一个人学术水平和科研能力的重要标志。在学术论文发表撰写中,选题与选材是头等重要的问题。一篇学术论文的价值关键并不只在写作的技巧,也要注意研究工作本身。在于你选择了什么课题,并在这个特定主题下选择了什么典型材料来表述研究成果。科学研究的实践证明,只有选择了有意义的课题,才有可能收到较好的研究成果,写出较有价值的学术论文。所以学术论文发表的选题和选材,是研究工作开展前具有重大意义的一步,是必不可少的准备工作。(节选自《应用写作》学术月刊1993年第9期《学术论文的选题与选材》)
历史的见证
焦裕禄坐过的一把藤椅
每当我走进焦裕禄陈列馆,停在那一把旧藤椅面前,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多么熟悉啊,是那样亲切呀,曾与它朝夕相处。这把藤椅的主人焦裕禄坐在这把椅子上的情景又历历在目,我眼前闪现,永远,永远……
这一段话出自尉氏县退休干部崔合义之口,这是在我今天采访他时给我说的话。我将它写在本文的引言中。1962年,崔合义在县委当通讯员。是他在62年5月,乘车到洛阳矿山机械厂将焦裕禄接来尉氏,也是他第一次见到焦裕禄。县委大院,是原刘家院,大门朝东,进门十米,便是一处四合小院,北屋是几间砖瓦房,焦裕禄任副书记,他的办公室安排在北屋东第一个房门,靠东是套间,外面一间是办公室。住室放了一张木板床,办公室里已摆好一张办公桌,一对黑色布木质布沙发,一张藤椅。焦裕禄的家庭安排在后院南头的两间砖瓦房。焦裕禄没顾上搬家,一进大门就叫崔合义领着他,走进了办公室。从外间到套间,又回到办公桌跟前。他顺手抚摸着藤椅的靠背,满意的说:“麻烦你了,小崔。房子打扫的很干净,办公用具很齐全。县领导安排的很周到。”当崔合义征询地说:“焦书记,你看这样摆设合适吗,有不合适的我再挪位置。”“可以,可以,这就很好!”“焦书记,您看还差什么不?”焦裕禄环视了一下四周,亲切地说:“不差什么了,今天我就算正式上班吧。以后这打水扫地就由我干吧!”焦裕禄几句话,说得崔合义心里热乎乎的。他感到新来的副书记,不仅相貌善和,而且说话谦恭、平易近人。崔合义见到焦裕禄,只是看到他脸色略显发青,刚度过三年困难时期,这种脸色多了,也没看出他有什么病。过了没多久,崔合义在焦裕禄的办公室送文件时,不时看到焦裕禄用右手捂住肚子。时间一长,崔合义知道焦裕禄有病。一次,他给他倒了杯水,问:“焦书记,你有胃病吧?”焦裕禄看了一眼通讯员回答:“不,不是胃,可能是肝有点不好。”“那你咋不到医院看啊,焦书记?”“没多大病,后一会就过去了。”后来崔合义到他家,看到焦裕禄刚刚端起熬好的一碗中药喝,就主动向他家属徐俊雅提出来:“今后熬药,叫我熬吧。你俩都上班,没时间。”焦裕禄喝光药,放下药碗说:“使不得,你的工作也很忙,不能为我一个人,影响你的工作。”一次县剧院看戏,崔合义到他家给焦守凤几个孩子送了三张戏票,焦裕禄知道后将崔合义叫到他的办公室问:“这票是你送到我家的?”崔合义回答:“是我送的!”“几毛钱一张啊?”“这票是发的,剧院每次演戏,都给县委送10张、20张前十排的票,这票不要钱。”“要送也是送给县领导的,我的小孩不应该看白戏。”他说着说着从衣兜里掏出几毛钱递给崔合义说:“给那三张票补了。”崔合义一急,将钱往桌子上一丢,说:“你叫我给谁送啊!”他嘟囔着赶忙离开了焦裕禄的办公室。
两个月过去了,崔合义看到焦裕禄不仅一只手捂着肝部,还不明用右手卡住肝部,左胳膊肘顶住藤椅的一侧。崔合义发现焦裕禄看报、看文件,不少时候用的是左手。崔合义还发现藤椅右边塌陷了一个拳头大的小窟窿。崔合义说到了十来月份,他已发现焦裕禄的肝病已十分严重了。每当他走进他的办公室,经常看到焦裕禄用右手使劲地卡住他的腰部,胳膊肘已将几根顶断了。有一次他发现焦裕禄扒在办公桌上,当他发现有人进了他的房间,赶忙抬起头,在座位上直起身子。崔合义看到了焦裕禄腊黄色的额头上的几点汗珠。他心疼地说:“焦书记,你赶快到医院去看看吧!”焦裕禄缓缓地说:“药我这有。的趴在这休息一会儿就好了。”焦裕禄坐的那把藤椅的■,也一天天大起来。有几次政,是张敬立陪他一起。有几次在半路上,看到焦裕禄一犯病,连车子都不能骑,只好与焦书记坐在路边上休息一会儿,推着车子走一会,又坚持着骑车子回到县委。崔合义深情地回忆说:“焦裕禄无论下乡回来多晚,都不让叫机关食堂给他另做饭。有几次是叫我拿着饭票到饭堂给他拿个凉馍,回到家加工加工。”焦裕禄白天,除了开会就是下乡,看材料、批文件,大都是在晚上。经常工作到十一、二点钟。他从来没叫崔合义到机关食堂给他拿吃的。有一次崔合义一上班,看到焦守凤在门口哭鼻子。崔合义问她吃饭了没有,她说没有吃。“那你在这等我。”崔合义到食堂拿了个馍回来,给焦守凤,“吃吧,吃了去上学。”没过几天,焦裕禄知道了这件事,他叫崔合义到食堂补了一个馍票。焦裕禄退袁庄西瓜的事,崔合义是从焦裕禄办公室向外搬西瓜的参与人之一。崔合义感叹地说:“焦裕禄为人正派,从不讲吃穿。冬天就是一件绿大衣,没见他穿过一件新衣裳,不是发了白的,就是带有补丁的。”由于他下乡多,崔合义说:“他是抓农业的副书记,每次从乡下回来,见他那双布鞋和裤腿上粘着泥巴和尘土。”崔合义回忆说他第二次回尉氏任副书记,时间不长,可他下乡的次数最多,走的村子最多。全县十七个公社,据我回忆起来,他曾去过大营、大■、门楼任、大桥、庄头、水坡、十八里、张市、小陈、永兴、蔡庄、南曹、城关的不少生产队。他抓的点,申庄、袁庄、西苏,可以说他是抽点空就跑去了。这几个村,离县城也近,有几次县上有急事,崔合义是在生产队的地头,找到的焦裕禄。
1962年冬,焦裕禄调到兰考,事情也算巧合,焦裕禄从洛阳调到尉氏是县委派车,崔合义前去将焦裕禄接回来的。这一次焦裕禄走,县委又一次送焦裕禄的任务交给了崔合义。崔合义感慨地说:“我在县委当通讯员,做了一件使我值得荣幸的自豪的一件事就是我给焦裕禄当通讯员。焦裕禄在尉氏工作,是我将他接回来,又是我将他送走的。这件事将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焦裕禄走的那天,是县车队抽调来一辆货运卡车,一家人连同全家的全部家当都在一个车上。天气已很冷了,徐俊雅和几个孩子蒙住一个被子,挤到家具中间。焦裕禄上车时,脱下大衣扔到车上。崔合义接住大衣又扔给焦裕禄,焦裕禄命令似地说:“穿上!”崔合义争辩地说:“我年轻,有活力。”焦裕禄二话没说,将大衣向上一扔,又扔到车上,他钻进驾驶楼,关上了车门。一辆卡车在严冬里向兰考方向驶去。
1966年春天新华社记者穆青他们到尉氏采访时,是崔合义领着穆青走进了焦裕禄在尉氏工作的办公室。办公室的摆设还是当年焦裕禄在这办公时的原样。穆青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看了一遍又一遍。他作为资深记者,有一双犀利的眼光。他的目光停在办公桌前的那把藤椅上。他两只手挪动了一下藤椅看了又看,问崔合义,这是焦裕禄坐过的吗?“这是焦书记坐过的。这屋里的办公用具都是原来焦书记在这工作时的原件摆放的。焦书记走后,没添一件新的,也没走一件旧的。”穆青满意地与陪他的原县委办公室主任医理金岭说:“我可没想到你们尉氏县委把焦裕禄在这工作的办公室保管得这么完好。不愧是焦裕禄是从尉氏走出来的好书记。”穆青低下头,手指着藤椅上的那个破洞问崔合义:“这椅子上的这个破洞是咋回事啊?”崔合义回答:“是焦书记坐的。他用胳膊肘顶的。他来时这把藤椅虽说不是新的,可一根■子也没坏。自他得了肝病,疼的狠了,就用手卡住腰,用胳膊肘顶住藤椅这个位置,一开始顶出了一个■窝,后来顶断了一两根■子,慢慢的就将这顶出了个大窟窿。”说者有意,听者有心,穆青像似发现了一条重大新闻线索,或是发现了一件重大文物,他爱不释手的向县委办提出了要求:“能不能将这把藤椅让我带走,我准备带到兰考。”当时县委为了配合新华社的采访,也是为了宣传焦裕禄的事迹,原先也没知道焦裕禄用过的东西那么珍贵,不声不响的在这个办公室存在了一、两年。现在让穆青突然发现了,一时之间变成了无价之宝,将它从尉氏拿走,确实也舍不得。但为了顾全大局,县委办公室当场同意,将这把藤椅让穆青当天带走了。
每当崔合义到兰考,都要到焦裕禄墓前看看焦裕禄,到焦裕禄陈列馆看看那把藤椅。
这次我们采访崔合义时,他深情地说:“焦裕禄在尉氏工作期间,一是他对自己生活上苛刻,营养跟不上;二是有病得不到很好治疗,长期带病坚持工作;三是到了兰考工作量加大,死在了兰考。兰考人民忘不了焦裕禄,尉氏人民也忘不了焦裕禄,他是兰考的好书记,也是尉氏的好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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