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称论文发表的写作是非常重要的,它是衡量一个人学术水平和科研能力的重要标志。在学术论文撰写中,选题与选材是头等重要的问题。一篇学术论文的价值关键并不只在写作的技巧,也要注意研究工作本身。在于你选择了什么课题,并在这个特定主题下选择了什么典型材料来表述研究成果。科学研究的实践证明,只有选择了有意义的课题,才有可能收到较好的研究成果,写出较有价值的学术论文发表。所以学术论文的选题和选材,是研究工作开展前具有重大意义的一步,是必不可少的准备工作。
新的课题
——从顾城同志的几首诗谈起
公刘
最近,在北京市西城区文化馆出版的《蒲公英》小报上,读到了一组诗:《无名的小花》。作者顾城同志在小序中这样写道:
《无名的小花》长久以来是不合时宜的。因为它真实地记录了文化大革命中一个随父“下放”少年的畸形心理……
当然,随着一个时代深入历史的地层,《无名的小花》也变成了脉纹淡薄的近代化石。我珍视它、保存它,并不是为了追怀白逝去的青春,而是为了给未来的考古学者提供一点论据,让他们证明,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间,有一片多么浓重的乌云,一块多么贫瘠的土地。
这一段内心独白似的言语,使我感到颤栗!
于是,我设法找来了这位二十二岁的青年的全部诗作,默默地读着,也默默地想着——
粉碎“四人帮”以来,短篇小说创作方面出现了一批新人,戏剧和电影创作方面也开始在出现,唯独诗坛没有多少别开生面的变化。这是为什么?难道是由于我们的青年一代中缺乏时代的歌手么?显然不是的,《天安门诗抄》的群众作者就多数是青年人。他们写下了已有定评的传世之作。即以现今北京街头张贴的某些油印刊物为例,我看,其中也不乏诗才。
有的同志也承认,这些刊物中的某些作品闪烁着一种陌生的奇异的光芒,但又断言,这些作者是走在一条危险的小路上。我不完全同意这种评论。我想,从诗贵创新的角度看,我们自己每写一首诗,不也同样是对思想感情领域的一次“探险”么?既要“探险”,就不免冒险,就必须另辟蹊径,就不能老是重复别人的脚印。
还有人说,这一类新人新作,不过是一些个人主义的呻吟,从内容到形式都是“五四”时代要求个性解放的回声。这恐怕也是过于简单的否定吧?不敢苟同。是的,我们如果站在居高临下的位置,往往很容易把本来是上升运动的螺旋错当成周而复始的圆圈。事实上是:历史毕竟不会重演,尽管它们有时是如此惊人地相似。今天的中国和世界都已经不是六十年前的中国和世界了,这是大家都能看得明白的。因此,即或这些诗作中有着消极的甚至是颓废的一面,但其所以会出现这种状况的社会曾经公正地指出,新一代是思索的一代。思索,我以为,这的确是抓住了一代人的主要特征。
烟囱犹如平地耸立起来的巨人,
望着布满灯火的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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