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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些朋友有一个土星笔会的组织

日期:2010年06月07日   来源:原创   热度:
我编选这部诗选的动机,发生得很早。我喜爱新诗。那时我还在南京,我和一些朋友有一个土星笔会的组织。我们除发行一个定期刊物诗帆外,差不多每隔若干时日,便有一次集会。所谓集会,说起来其实不过是五六个人的事;五六个人聚在一室,没有形式,无拘无束的随便谈谈。清..
 

发表论文就是用来进行科学研究和描述科研成果的文章,简称之为论文。它既是探讨问题进行科学研究的一种手段,又是描述科研成果进行学术交流的一种工具。它包括建筑论文发表、毕业论文发表、学位论文、科技论文、成果论文等,总称为论文。
我编选这部诗选的动机,发生得很早。
我喜爱新诗。那时我还在南京,我和一些朋友有一个土星笔会的组织。我们除发行一个定期刊物“诗帆”外,差不多每隔若干时日,便有一次集会。所谓集会,说起来其实不过是五六个人的事;五六个人聚在一室,没有形式,无拘无束的随便谈谈。清茶一杯,倒也觉得别有风味。因为要求地点适中的关系,无形中我们都把铭竹的寓屋,认作了固定的会所。其中碰面机会最多的,除屋主铭竹而外,便要轮到我和滕刚,任侠,千帆,寄梅,铁昭等几个朋友。在这里,我们时常交换一些对于新诗的见解,也时常讨论一些关于诗的写作上的问题,或是互相报道一点诗出版界的消息。
朋友中,铭竹是一个态度最冷静而审慎的人。我爱美,爱艺术,而更爱诗。这以外,他还有一种爱好搜藏新文学书籍的嗜好,尤其是对于诗部门的东西:不论是书志或是报章上的副刊,不论是新出版的或是早期出版的,也不论是大都市里出版的或是那些被一般人所忽视的很偏僻的地方的出版物,甚至于日本新诗界的书刊,他无不一视同仁地多方设法去求索。我们常常笑他把收藏新诗的工作,当做玩骨董一样的去玩,未免有点过分,有点傻。然而在别一方面说来,这也正是他的可喜的地方。
因之,我们的集合场所,是四壁图书,而且是琳琅满目。而我们因此也给这小小的书斋起了一个别号,名之曰“诗巢”。
从那时候起,我就有了选诗的动机。我常常打算利用“诗巢”中现成的材料,来辑一部比较完美的新诗选。
事情一直迁延下来,始终没有得到一个充分的时间,来开始这份艰巨的工作。当时反常常自我地安慰着,以为只要这“诗巢”不碰到火灾(说得不艺术些),我随时都可以去利用它,随时都可以开始我的编选工作的。
那是民国二十六年,也正是新诗界一个灿烂光明的迈进时期。这,在抗战之前至少是如此。除了各作家结集的出版不说外,新诗刊物之多,正如两年前的诗坛一样。如上海的新诗和诗屋,广东的诗叶和诗之页,苏州的诗志,北平的小雅,南京的诗帆等等,相继刊行。用一句常语来形容,那真有如“雨后春笋”一样地蓬勃,一样地有生气。当时,我每读过这些书志刊物,我都喜欢把心爱的诗章随时抄录下来;积了若干时候,倒也有厚厚的一巨册。当然,这不是选诗,只是抄录下来以供手头翻阅吟诵而已。
想不到抗战就发生在这一年。而我也就在这年秋间匆匆离开了南京。我到长沙,手头仅仅带出了几本时刻要翻看的书,这钞本,幸而也在其中。至于日常所购的许多新诗部门的书志,几乎全部都丢了。我深深地嗟叹之余,惟有把希望寄托到“诗巢”的主人身上,希望我们的“诗巢”主人出来时,能携出一点书册。
经过了若干播迁混乱的时间,我们这批“诗巢”的友人,终于一一在后方相遇了,除了铁昭和滕刚而外。我一碰到铭竹,于问好之余,就急忙先探听关于藏书的消息。其实只看他扶老携幼这种狼狈的神情,我就猜到八分了。果然,他的答复很简单,说是除了瞿秋白的两巨册“海上述林”之外,(这大概因为一本是皮面精装,而另一本是法兰绒面精装,比较美观一些的原因吧?)什么书都没有带出来。
我失望,我喟叹而且惋惜了。我觉得失掉了“诗巢”,我的诗选是无法动手的。但因此也觉得往昔所抄录的许多诗意,更值得纪念,更值得留恋。而我选辑这诗选的要求,也因此愈觉得迫切,愈觉得不可罢手。
自抗战以来,在这整整的七个年头中,虽然因为播迁,因为工作的关系,使我不能专心搜求辑理,但,随时随地,也还陆续补充了一点。于此,我更感觉到战前书志的难于获得。在这种艰困的条件下,我不能顾忌朋友们讪笑我搜罗的寡陋与贫乏了,我将这些诗章略事整理一下,就决计先编印这个诗选。这,也许有些朋友会说我是多余的工作;但,同时,我也相信另一部分的朋友,也许正渴望着这东西的出现,止如为抗战而播迁而流浪到大后方来的人们,没有一个不渴望着亲近一下他们的故乡,他们的战前的家园,战前的田地一样。
因为篇幅的限制,这里我仅仅挑选了五十家,计诗七十一首。在分量上说,是非常微薄的,而且那些比较长些的诗作,也都未能选入。这是不能不向大多数诗作者和诗爱好者请求原谅的。但在质的一方面,就战前诗论战前诗,这里所选取的,相信都还各有独擅的风格,各有各的长处:
譬如卞之琳的尺八,正如他在“尺八夜”所说的,是“一个中土人在三岛夜听尺八,而想象多少年前一个三岛客在长安市夜闻尺八而动乡思”的最好的设想。悠远的韵致,使人读后真像听见了尺八而兴起一种如怨如慕,余音嫋嫋的感想,半岛一诗,恰与李白凤的小楼一样’予人以清新的印象;使我们这些久在大后方生活着的人,徒然兴起可望不可即的遗憾。方玮德的他们说,内容上虽说比较空虚一点,但在一篇之内连续地运用着十多个人名,而我们读来一点不觉得累赘,在手法上,至少是值得我们钦佩的。
何其芳的花环和常任侠的丰子的素描,都是极轻清而美丽的作品。前者正如“一朵开落在幽谷里的花”,自我地生长,又自我地夭亡:然而这夭亡是美丽而不是可怕的。后者则是天真活泼,虽然作者说这情态只可去让溪水给她描绘,但,作者毕竟在他的笔触下描绘出来了。与其说它是首诗,毋宁说它是幅画(我们知道,若干欧洲外光派的画家,在他们的画面上,是收到了色与光的效果的),是幅色泽交融的纯朴清美的画。然而话得说回来,这并不是作者的本色,在他诗作中像这类的作品不多见,倒是“我为你拉起大手风琴,唱玛耶珂夫斯基之诗句”这一派壮阔宠亮的诗句,才是他本格的作风。
在诗中最富于青春活跃底幻想的,徐迟便是其中一个。虽说他近年来正在尝试谣歌的创制,但我想当他再展开“六幻想”和“一天的彩绘”等诗作吟哦时,一定会感觉到“这些东西倒还富有诗意”的,正如他有一次和艾青读了旧作“明丽之歌”所引起的感觉一样。
戴望舒的诗,从“雨巷”解放到“我的记忆”,而至于“望舒草”,这乃是他从形式主义解放到自由主义的全部历程。因为他的诗是“由真实经过想象而出来的。不单是真实,亦不单是想象”(诗论零札),所以在他的诗里,我们可以得到一种融和的美,完整而醇净,自然而缜密。在本质上说来,有点近于戴望舒的作风的,便要推陈江帆的那首“祝福”。但他比了戴望舒,似乎更要纤丽而清弱些。而他的“鼠嫁女”,却又与方敬的昼,吕亮耕的欲渡之前,以及苏金伞的午睡等篇,同样有清新精巧的风致。
对于汪铭竹的诗,尽有一部分读者,予以不满意的评价。是的,铭竹的诗是渊源于李金发,然而比李金发要精炼,他的每一字句是从艰苦锤炼中得来的。如果我们拿唐诗来作比,他很像中晚唐诗派中清奇僻苦的贾岛;而他的纤丽处,则义很像温庭筠与李义山。这里只取了两首,是属于纤丽的例子。自然,他的诗,气魄比较小些,这也是无可否认的。至于李金发的诗,其中有想象特别丰饶的地方,但多半是不完整的。像这里所选的“秋”,我就有这种感觉。
在许多诗作者中,刘廷芳要算是写作最少而且也不入被人注意的一个。我在杂志上曾读过他几篇诗作,也觉得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其中惟有“五周年”一诗,却是首非常完美,而且情感非常丰富的作品。我们能从他的诗里鲜明地窥见一座精构的建筑,是隆冬,门外有一片雪飞的景色,室内则壁炉融融,使人感到有春的暖意。这,应该是一个很幸福的家庭;然而不,因为没有了小蓓蒂的母亲,是使作者反而兴起了无限今昔之感的。这,犹如常任侠的丰子的素描,不特是首好诗,而且也是一帧色彩鲜明的好画。
至于艾青的诗,富于清俊新鲜的味觉。读了他的作品,如同一个久久闷居在室内的人,骤然在清晨走进了一望丰茂的田野,呼吸到了鲜洁的空气——那是生命的泉源——一样。这,我们取“大堰河我的褓母”来作例子,是最适当不过的。由大堰河而马赛,而巴黎,是他从朴实老诚的农村里,突然跨进了繁华的男盗女娼的都市。由于他诚挚的热烈的感情的流露,他开始在诗章中仇视都市,咀咒都市,终至于大声地呐喊了。从形式上说,艾青是学玛耶珂夫斯基最成功的一个,他不是生吞了玛耶珂夫斯基,而是消化了玛耶珂夫斯基。在抗战以来的若干年里,他开拓了不少诗作者的新途径,这,我们不不能归功于这大堰河畔的地主之子艾青。
其次,这集子里所选的作品,一般地说来,诚然我觉得也有许多缺陷。譬如说:感伤气息的太浓重,怀古情调的太馥郁,或者有一部分的诗嫌涉于朦胧,柔弱,等等,都是无可讳言的事实,但,这或许就是那个时代,那个社会环境给予培养出来的结果,也未可知。这里,我顺便再提出一位作者,一位有愉悦感情的作者金克木。我们读他那首“雨雪”,只觉得充溢着一种:一个少年试探地摸索爱的钥匙的情绪。它给予我们的味觉是甜美的,是芳香的,是柔和轻松的,是富有希望而有着光明的前途的。与当时一般伤感怀古气息浓重的作者相比,显然有着他独特的美点。
此外的许多作家,如施蛰存,番草,贾芝,鸥外鸥,敏子等的作品,给人以新鲜而舒畅的印象:孙毓棠,沈紫曼,李广田等作品,写作的熟练而意味隽永,都各有各的独长的地方。要求体会各作者的心机,端在我们细细的审慎的去吟读。这里,我不打算再一一的分析了。再次,我得说一说。这集子里所选的诗,大体上是以民国二十六年八月十三日以前为限的。而这以前的作品,譬如自五四运动起以至民国十四五年左右,这期间包括着胡适,郭沫若,汪静之,王独清,俞平伯,朱自清,冰心等等作家,他们的作品,大概已为新诗年选和新文学人系中朱自清先生所选的诗选把它们选录了,所以,我这里一概不再收取。紧接着创造期的诗,有徐志摩,陈梦家,闻一多,冯至,沈从文等作家,这些作家的诗,已有新月诗选和英译本中国现代诗选十分精审的选录了,所以我这里也不再收。惟有几位在新月诗选后继续有不少好作品产生的作家,如卞之琳,孙毓棠,方玮德等,那是例外。
多少年来怀着的选诗的动机,今天权算实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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