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论文发表的科学性,要求作者在立论上不得带有个人好恶的偏见,不得主观臆造,必须切实地从客观实际出发,从中引出符合实际的结论。论文发表在论据上,应尽可能多地占有资料,以最充分的、确凿有力的论据作为立论的依据。在论证时,必须经过周密的思考,进行严谨的论证。
诗,应该含蓄,切忌浅露,应该深刻,切忌浮泛,应该新颖,切忌落套。诗人应当有充分的自由和广阔的天地去驰骋想象,抒发感情,追求独特的构思,运用新奇的表现手法。这些都是众所公认的常识,没有什么争议的。
前些年,由于林彪、“四人帮”败坏了我们的文风和诗风,许多标语口号式的、廉价大话式的“诗”充斥报刊,倒了读者的胃口,影响了新诗的声誉。经过拨乱反正,如今诗风大好, 出现了不少感情真挚、思想深刻、形象鲜明、语言警策的好诗,受到了广大读者的赞赏和欢迎。但是,也有少数作者大概是受了“矫枉必须过正”和某些外国诗歌的影响,有意无意地把诗写得十分晦涩、怪僻,叫人读了几遍也得不到一个明确的印象,似懂非懂,半懂不懂,甚至完全不懂,百思不得一解。对于这种现象,有的同志认为若是写文章就不应如此,写诗则“倒还罢了”。但我觉得即使是诗,也不能“罢了”,而是可以商榷、应该讨论的。所以我想在这里说一说自己的一孔之见。为了避免“粗暴”的嫌疑,我对上述一类的诗不用别的形容词,只用“朦胧”二字;这种诗体,也就姑且名之为“朦胧体”吧。
比如《诗刊》今年第一期有一首题名为《秋》的短诗,似乎可以归入这一体之内。
连鸽哨也发出成熟的音调,
过去了,那阵雨喧闹的夏季。
不再想那严峻的闷热的考验,
危险游泳中的细节回忆。
经历过春天萌芽的破土,
幼叶成长中的扭曲和受伤,
这些枝条在烈日下也狂热过,
差点在雨夜中迷失方向。
现在,平易的天空没有浮云,
山川明净,视野格外宽远;
智慧、感情都成熟的季节呵,
河水也象是来自更深处的源泉。
紊乱的气流经过发酵,
在山谷里酿成透明的好酒;
吹来的是第几阵秋意?醉人的香味
已把秋花秋叶深深染透。
街树也用红颜色暗示点什么,
自行车的车轮闪射着朝气;
吊车的长臂在高空指向远方,
秋阳在上面扫描丰收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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